“皇兄,我认为李邦彦所说有礼,金兵锐不可当,还是议和为好。”
“我愿主动担任议和使节,前往宗望军寨议和。以解决皇兄之忧。”赵构站了出来,站在御前大声说道。
种师道神情没落,眼神死寂。
自己已经年近七十五岁,本就时日无多,眼看着大宋国运江河日下,痛心疾首之余,也无能为力。
以种师道对赵桓的了解,赵桓就是唯唯诺诺,首鼠两端的性子。
现在满朝文武跪地哭诉,皇室兄弟,天下兵马大元帅站队,这仗怕是要议和了!
本来种师道听到赵桓点自己的名,还以为此次要战,没想到最后还是这个结果。
面对金兵之时,这种朝堂,焉有不败之理?
可是这大宋朝堂的弊端的根子,并不是出在这朝堂之上。
如若新帝看不清楚问题的关键,这大宋与自己一样,只是苟延残喘而已。
金兵的狼子野心,岂是些许银钱可以打发的?!
哗!!
巨响传来,赵恒忍无可忍将桌子整个掀翻在了御前!
札子哗啦啦的撒了一地!
他气呼呼的站起来,指着下面的这群人,气不打一处来!
他高声怒吼道:“吴敏,你说金兵来打秋风?打着秋风能打到我大宋都城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