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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泥腿子们才会粗鲁的站着去喝酒!

读书人如此行事,简直有损斯文!

“孔乙己呢,原先也读过书,但最终没有进学。又不会营生,于是愈过愈穷,弄到将要讨饭了。”

“幸而写得一笔好字,便替人家抄抄书,换一碗饭吃。可惜他又有一样坏脾气,便是好喝懒做。坐不到几天,便连人和书籍纸张笔砚,一齐失踪。”

“那日孔乙己脸上又填了两道伤疤,酒家喝酒的人故意高声嚷道:孔乙己!你一定又偷人家的东西了!”

“孔乙己大声争辩: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嘟嘟囔囔的说着什么窃书不能算偷……窃书!……读书人的事,能算偷吗?!”

“读书人的事能算偷吗?郓王忤逆能算忤逆吗?朝中衮衮诸公皆为饱读诗书之人,说说这个理。朕听听,和酒家里的那些泥腿子所言,孰是孰非。”

赵桓突然想到了这个例子,自然而然地说道。

他扔给了朝臣一个问题,就看这帮货如何反驳了。不是群情激昂的求情吗?把理辨明白啊!

赵桓看着朝中群臣,等待回应。

朝臣静默,无言以对。

孔乙己和赵楷,一个连酒钱都付不起的书生,一个高高在上的王爷,看似没什么关联。

他们一个是未进学中秀才,一个是未登基称帝。一个窃书,一个窃国。

连酒家的泥腿子们都能说出孰是孰非来,这是非对错连泥腿子都能讲明白。

这朝中的大臣自然明白,反驳不了读书人窃书有罪,自然反驳不了赵楷窃国有罪。

赵桓骂这群人指鹿为马,避重就轻的胡搅蛮缠赵楷的价值。

而忘记他既定事实的忤逆谋反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