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婿不多要,您随便给个十几万两就成!”
古帆从怀中掏出账本,狮子大开口。
“多少,十几万两?!你小子怎么不去抢,老子没有!”张仲吹胡子瞪眼。
“老爹啊,咱不带这样的啊,敢情这半个月我都瘦了一圈了,不得给点营养费?”古帆诉苦。
“嗯……说的也是,这样,你去账房支十两银子,买十几只鸡补补。”他俨然一副奸商模样。
“才十两?您也太抠了!”
“您是知道的,这半个月每天至少都要上千两银子,小婿的家底都快被掏空了,您不得给我补补!”古帆苦笑道。
见他这副模样,张仲火大,说道:“少在老子面前装可怜,这临川城谁还能比你有钱!”
“别人不知道,老子还不知道?这段时间以来,光书局又新开了十几家吧?”
“还有那个什么无忧杂货铺,都开到邻县了吧!”
“你哪天不进账上万两银子!我看你不是在哭穷,是跟老子炫富来了!”
张仲吹胡子瞪眼,很看不惯他这种无形的装杯,恨不得削他一顿。
他说的倒是实情,古帆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快两个月了,如今书局生意已经遍布在临川城各个重要区域,在常五的打理下,无忧杂货铺更是进军到了邻县。
每天的进账可以用日进斗金来形容,不出意外,不出一年,他便可以被称为临川城首富!
古帆尴尬,赶紧叉开这个话题,说道:“那个…老爹咱扯远了,还是说说这批装备吧!”
“如今城外闹出的动静不小,想必整个临川城都已经知道了,因此如何将这批装备成功运送到前线是个让人头疼的问题。”古帆不再嬉皮笑脸,沉声道。
张仲也是面色凝重,想了想,说道:“这个消息恐怕朝中的那位已经知道了,依那位的心性,不可能坐视我们就这样将这批装备送至北境。”
古帆点头,道:“小婿建议可以水路并用,同时多布疑兵。”
“怎么讲?”
“不光那位,想必不少家族也不希望张家就此度过这次危机。因此,在商队上,我们绝不可以信任任何人,必须由我们自己人负责押运,以免走漏消息,暴露运输路线,给人可乘之机。”
“水运上,至少需派出四支商船,打着张府的旗号,以做疑兵,给他们释放出假讯号,而真正的商船则晚两天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