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块破石头,有什么好稀奇的?”
常五撇嘴,之前古帆两人的谈话声音都压的很低,他显然没听到。
“五哥想要,要不送给你?”
“我不要,你最不是东西,保准没憋什么好屁!”见古帆这副神情,他伸出的手又撤了回去。
“古老弟,先前的事都是误会,老哥在这里给您赔不是了!”
他姿态放的很低,要说此前是形势所迫,而如今却是实打实的怕了。
如今那块代表杀伐的玉牌就在古帆的身上,这让他心中惊惧不已。
同时,他也很后悔。为了能更进一步,险些将整个家族搭进去。
一想到这他就冷汗直流,腿肚子发软。
古帆自然也明白他心中所想。
“汤大人,小弟看常五几人并不是作奸犯科,鸡鸣狗盗之人,想必这其中必有冤情,要不一并放了吧?”
古帆微笑,拍了拍他的肩膀。
一旁,常五口眼歪斜,他在使劲的递眼色,意思很明显:“老子杀人放火啥都干过,可不能就这么将我放出去!”
然而,他的抵抗终究是徒劳的。
“不错!本官看几人眉清目秀,仪表堂堂,必然是良善之辈。”他点头。
古帆强忍着笑,汤秉权说的这几点,常五几人一点都沾不上。
他们哪一个不是五大三粗,体态粗犷的汉子?跟眉清目秀扯的上关系?
至于良善之辈,那可真是“梁山之辈”了。
常五此时想哭的心都有了,敢情这县令眼特么的瞎了?
“牢头,你怎么办的事儿,怎么把一群柔弱书生抓了进来!”他睁着眼说瞎话。
“大人,这不是您下令……”
“住口,做错了事儿还不承认,再胡说的话,我看你这差事也就不要做了,去洗茅厕吧!”
牢头一脸懵逼。
他很想说,敢情这几人是柔弱书生?然而他却不敢。
“汤大人,小人知错了,只怪那天夜色太美,让我迷醉。”
“牢头,我是白天被抓进来的。”常五神补刀。
牢头:“……”
锅从天降,不经意间就被砸坏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