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只姓沈的狐狸上了车没多一会儿就睡着了,靠在车厢上睡的很深沉,从出征到现在,这居然是睡的最踏实的一会儿。
另外一辆车上,姓孟的那只狐狸在马车里转圈呢,翻开这看看,翻开那看看,一脸疑惑。
“坑儿呢?”
两个时辰之后,沈冷在自己的大将军府里醒过来,然后发现孟长安居然睡在自己身边,一条腿还在他身上压着,呼噜声还不小。
沈冷觉得头疼,仔细回忆了一下,大概还有一些印象,出宫的时候说的是各自回家,也各自上了马车,为什么孟长安会在自己家里?
他起来后到门口问了一下,门外的亲兵嘴都笑抽抽了,这都两个时辰了还没缓过来。
亲兵说,沈冷的马车刚到门外不久,孟长安的车也上来了,一下车孟长安就说不许跑,还没比呢,我憋了好大一泡一定能赢你,沈冷说谁不是憋了好大一泡。
两个人勾肩搭背的互相扶着进了茅厕,然后比谁尿的高,茅厕一人多高的墙,两人憋着劲儿都尿过了墙头那么高。
唉……
有风。
沈冷瞪了那亲兵一眼:“你就算想笑,能不能在我面前的时候憋一会儿?”
亲兵连忙点头:“是是是,属下错了……哈哈哈哈哈。”
沈冷朝着他屁股上给了一脚,那亲兵跳着跑远了。
沈冷抬起手揉了揉太阳穴,头还是有些疼,仔仔细细的回忆了一下,可是还有些茫然,好像出了宫门之后的事都不是记得很清楚了。
正想着呢,代放舟来了。
沈冷看到代放舟进来的时候脸都有点扭曲,显然是也在憋着笑,但还是要保持很严肃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