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匪首领郭亭也在举着千里眼看沈冷他们,那两个看起来年纪都不是很大的男人气度不凡,之前带队猛攻的战兵将军还跟在那俩人身后,由此可见对方的身份更为不凡,最主要的是,那两个人快到近前的时候还没让别人跟着。
“那两个人是谁?”
一个水匪看着沈冷和孟长安,有点不爽。
“他们俩就这么走过来了,不怕死的?”
郭亭道:“应该是大人物,想仔细看看我们的防御。”
说完之后他把千里眼放在一边,取了硬弓在手,瞄准沈冷:“不管他是谁,这么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就让他们知道自大的代价是什么。”
这句话一说完,弓弦松开,铁羽箭嗖的一声激射而出,那箭仿若一道流光,笔直的从城墙上飞了出来,一箭射出之后郭亭已经预见到了那人被自己射死的模样,这个距离,以他的箭术,以他的铁羽箭之重锋,没有人避得开。
事实上,沈冷确实好像浑然不觉一样,依然举着千里眼看着,而且看的就是那个射箭的人。
“是个六,也许是个七,不过不能再多了。”
他自言自语了一句。
箭瞬息而至,带着破空之声到了沈冷面前。
啪。
站在沈冷身边的孟长安伸手过来扒拉了一下,那支箭就被扒拉到一边去了。
看起来那支箭都显得那么无助,转了几个圈掉在地上,一支箭落地有些风萧萧兮好无助的悲凉感觉。
城墙上的郭亭看到这一幕,下意识的把嘴都张大了,他说什么都不相信自己射出去的那支能击穿战兵盾牌的铁羽箭被那个人随随便便扒拉掉了,一点都不尊重他的箭。
那支箭被孟长安扒拉掉了,他的下巴也快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