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几个学徒同时把袖口拉起来,用匕首划破,然后冲出铺子,朝着不同的方向奔跑,他们的轻功都还不错,在房顶上纵掠,在小巷子里狂奔。
“尽快派人通知将军,沈冷可能察觉到什么了,让将军做好准备。”
白泽喘息着说道:“穷奇……穷奇死了。”
棺材铺的老板脸色再次变了变,正在给白泽包扎的手也停在半空,他沉默片刻后摇了摇头:“将军说过,我们早晚都会面对生死,以前做事都是我们杀人,现在穷奇和那么多手下兄弟都死了……也是早就想到过的事,我会安排人尽快把人补齐不被沈冷察觉,你现在这躺着。”
“你有没有说出什么?”
棺材铺的老板问。
白泽沉默片刻,眼神里都是悔意:“我问了一句你们是不是同存会的人,所以沈冷有察觉了。”
棺材铺的老板手微微一颤,片刻后从药箱里取出来一个药瓶,把药粉倒出来敷在白泽的伤口上:“你不该多嘴,这历来都是你的毛病。”
白泽脸色都是悔恨:“我也没想到会是沈冷,他太强了。”
老板点了点头,起身,把之前的药瓶碰掉了,药粉洒了一地。
他低头看了看那些药粉,沉默片刻后说道:“我现在去补救,希望来得及。”
说完之后起身往外走,走到门口又停住:“我们当初都是发过誓的,用我们的命保护将军。”
“我知道。”
白泽躺在那看着屋顶:“为什么他会那么强?为什么他的兵也会那么强?”
距离棺材铺子大概只有十几丈外的一棵树上,树叶掩盖之下,一个嘴里叼着树叶的男人蹲在那盯着棺材铺子,他好像就是这棵树的一部分,完全融合进去,没有人可以轻而易举的发现他。
他看到棺材铺子的老板出门走远,嘴角微微一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