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叔道:“所以,一定要杀沈冷?”
“路从吾他们扳了一回路,我也扳一回,他们能扳过去,我也能扳回来。”
信王看向普叔:“所以沈冷必须死,可最好还是战后再死,若战前死了……死了就死了吧。”
普叔点了点头:“天机票号的事,一旦摆在明面上陛下也不可左右,所以我很好奇为什么陛下要容忍?”
信王沉默良久,摇头:“我也不懂,但我可以理解。”
有时候懂你,和理解你,不是一个意思。
普叔好奇地问道:“其实老奴想着,王爷是不是也要趁着这个机会看清楚大皇子手里到底还有没有牌?”
“他有。”
信王道:“他今天的表现是故意给我看的,一个女人还暂时不能完全左右了他,他是将计就计,这底牌应该就是他母亲留给他最后的东西了,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用。”
“可王爷还是赌了。”
“赌了。”
信王笑起来:“赌赢了,以后他会被我牢牢控制,赌输了,大不了丢掉一个姚美伦。”
普叔嗯了一声:“确实是可以赌。”
信王起身:“不钓鱼了,该钓的钓上来了……普叔,王妃有书信来吗?”
“王妃的书信前日才到。”
普叔叹了口气:“王爷若是实在想念王妃,要不然就回南疆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