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洲信立更懵了,这就不行了?前后也没多久啊,就算是真的愉悦了,也不至于不行了吧,深度愉悦啊?
这个速度愉悦已经是让人觉得不可思议,愉悦完了还不行了?照这个速度不也就是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的事吗,怎么的,这点运动量就不行了。
可是一想到自己看上的女人居然被幕僚官大人占有,松洲信立的心里还是有些难受,他撩开帘子走进厨房,还假惺惺的问了一句:“你没事吧?”
一进门就看到耿珊在朝着他笑,在那一瞬间松洲信立就知道事情不对了,他是武官,虽然只是京都巡视衙门的一个刑捕,京都城里他这样级别的人有上百个,可是他的武艺在巡视衙门也能排进前十,所以在第一时间他就做出了反应,立刻后撤,同时抽刀。
左手压住刀鞘,右手握住刀柄往外一抽,长刀才刚刚离开刀鞘不足一寸,耿珊一把抓住他的衣服领子把人有给拉了回去,然后就是一个铁膝盖。
这一下极重,当时松洲信立的脸都扭曲了。
耿珊一招得手之后趁着松洲信立弯腰的时候把人往下一压,掌刀重重的落在松洲信立的后颈,这一下松洲信立的嗓子里就发出一声闷哼,然后趴倒在地上不动了。
耿珊把松洲信立翻过来,蹲在那看着那张扭曲到了极致的脸有些厌恶地说道:“一点儿男人该有的样子和气度都没有,如果桑国的男人都和你一样,那么大宁与桑国的这一战你们凭什么赢?”
松洲信立虽然疼的动不了但没有昏迷过去,听到耿珊说出大宁两个字之后眼睛立刻就睁大了,可是还没等他有什么举动,耿珊已经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捂的很用力,脸都给勒的变了形。
耿珊右手把擀面杖抓起来,依然是竖着,然后朝着松洲信立某处狠狠一戳。
春天到了,又是小鸡破壳而出的时节,不对,是又到了小鸡相继破壳而出的季节,也不知道为什么,四个蛋破壳就两只小鸡,好奇怪。
就在这时候门外有人敲门,已经吓坏了的盐田本不想开门,可是还没有走到门口外边的人已经进来了,是一个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年轻男人,从衣着上来看还是一位富商。
来的人正是古乐,他刚刚去了广场那边看那几具被挂在木桩上的宁人尸体,仔细记下了地形,准备晚上的时候带人把尸体偷出来,制定好了计划顺路来和耿珊说一声,到了盐田酒肆门口就觉得不对劲,他推门进来看了看,盐田脸上的表情足以说明这里发生了什么事,而且盐田下意识的往后厨方向看了一眼,古乐的脸色骤然一边,朝着厨房大步冲过去。
刚到门口,耿珊攥着脚踝一手拖着一个从厨房里出来,差一点撞在耿珊身上的古乐一个急停,身子不由自主的前倾,嘴唇就在耿珊的额头上碰了一下。
两个人都有些意外,保持这个姿势没动。
虽然是亲上了但是没有声音,古乐想着如果亲一下不发出啵儿的一声是对亲一下的不尊重,于是就啵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