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冷派人回长安把我们接过来的,他不让我们写信告诉你,还说别去管孟长安想什么说什么,来了再说。”
月珠明台把眼泪在孟长安肩膀上蹭了蹭,小孩子一样的委屈:“你……你就真的不想我们吗?”
净胡扭过头,不让孟长安看自己流泪。
孟长安用力的抱紧两个人的肩膀。
“我……想!”
水师大营,沈冷和茶爷肩并肩在夕阳下散步,茶爷一边走一边说道:“你派人偷偷把孟长安的妻儿都接过来,就不怕陛下知道了对你有看法?你还把他骗来说一块想刀谱,就是想让他回去有个惊喜。”
沈冷耸了耸肩膀:“我想着,陛下的看法大概会有一些吧。”
茶爷脚步停下来,看向沈冷:“那怎么办?”
沈冷抬起手在茶爷头发上揉了揉:“办都办了,还管那么多干嘛。”
他回头看了看就要落下去的太阳,沉默片刻后说道:“你跟我说过的,孩子常年见不到爹,会觉得自己不如别人家的孩子,他是孟长安,他的孩子,怎么能不如别人家的孩子?他不把家眷接过来是因为我,我想到的太晚了。”
茶爷问:“那你说陛下会怎么罚你?”
沈冷想了想:“大概,罚俸呗。”
他从怀里取出来一张铺子的地契:“这是给你的,在东土城,来回也就半日,你若是觉得闲了就去把铺子布置布置,京城里的铺子怕是没法继续开,以后也不知道怎么样,你铺子里的货还有你的人,是和孟长安的家眷一块来的,应该已经到东土城等你了。”
茶爷怔了怔,然后挽住了沈冷的手:“你是怕铺子里的人会觉得我不要她们了吧?你不想让我被人埋怨。”
沈冷摇头,一本正经地说道:“不是,主要是有钱,就想花钱。”
长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