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伽洛克略站在城墙上看着外边,王庭的城墙足够高大足够坚固,所以他并不是太担心宁军能轻易攻破这里,他注视着后阙国大营那边,弃聂嘁已经去了三次,可是后阙国大丞相乌尔敦似乎铁了心要走,伽洛克略猜测着大概是乌尔敦的儿子被宁人放回来了,所以他本就对那个叫沈冷的宁人已经足够重视现在不得不更加的重视。

“弃聂嘁。”

“臣在。”

“你知道一个合格的将军要懂得什么吗?”

“天时地利,兵法战阵。”

“你说的不错,可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人心。”

伽洛克略看着后阙国大营那边说道:“后阙人要走了,说明沈冷把乌尔敦的儿子放了回来,早不放晚不放在这个时候放回来,就是在让乌尔敦做选择,乌尔敦已经没了家,但他还有军队,数十万精锐的军队足以让乌尔敦在西域再打下来一片根基之地,一切都可从头再来,而若是乌尔敦留下与宁军决战的话,什么都没了。”

弃聂嘁脸色很难看:“臣三次去见乌尔敦,第一次他还满口答应,第二次见他的时候他说已经在准备决战之事,可昨日我再去见他,他推脱说身体不适没有见臣。”

“任由他走?”

弃聂嘁问伽洛克略。

“不然呢?”

伽洛克略笑了笑:“沈冷是朕见过的最会打仗的人,他不一定是最会练兵的,也不一定是头脑最敏捷的,但他最懂得什么是打仗,在打仗之前先明白战争是什么……人心啊,他用一个不起眼的小人物控制了战局,谁又能想到左右这场战争的居然会是乌尔敦的儿子,你说不放后阙人走,那么怎么办?咱们先出兵和乌尔敦的几十万军队打一仗?”

弃聂嘁长叹一声:“臣只是不甘心。”

“朕也不甘心。”

伽洛克略道:“你去准备一下,明日你率军向沈冷的军队进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