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前,林落雨在他面前说了一句女人真虚伪。
“这怎么算虚伪呢?”
陈冉道:“如果我不在军中,没有自己的事,跟着高小样在票号里帮忙,其实能有我什么事,票号里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我没有存在价值,可你不一样,你身边没有我可不行,再说,我一想到人家在背后议论说我没个正经事吃老婆软饭我就受不了,当然这也是虚伪的一种。”
沈冷啃着胡萝卜,咔嚓咔嚓的,过了好一会儿后说道:“要不然我们给自己制定个退休计划?”
陈冉看了他一眼:“你做梦呢?”
沈冷脑袋里出现皇帝,出现老院长,出现沈先生,出现珍妃,出现二皇子,出现茶爷,孩子,还有孟长安,这一个一个的人在他脑袋里不断闪现。
“是啊……也就是做梦。”
他起身:“我去活动活动。”
距离西疆大概千里左右,官道上,那辆看起来很奢华的马车停下来,后边追上来的信使把一封信递进马车里,韩唤枝伸手接过来打开看了看,然后眉头一皱。
信是留守长安的方白鹿派人加急送来的,从韩唤枝离开长安后不久,城里忽然开始出现了很多流言,说沈冷是珍妃偷人生下的孩子,陛下并不知情,还说珍妃历来不守妇道,在王府的时候就和不少人勾勾搭搭,说王府里随便一个护卫都能跟她上床,还说沈冷之所以能成为大将军,全都是珍妃在陛下面前说好话的缘故。
这些流言突然之间就冒了出来,很快就席卷了整个长安,而这些话在韩唤枝没出长安的时候并没有人去传,韩唤枝前脚刚走,后脚流言四起。
“陛下怎么样?”
韩唤枝问送信的廷尉。
“陛下还没有任何表示。”
“嗯。”
韩唤枝沉默了片刻,看向送信的廷尉:“回去告诉方白鹿,让他去求见刑部尚书叶流云,具体怎么做听叶大人安排。”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