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本道人回答:“是。”
“你杀了很多人?”
“不多,还差一个。”
“只差一个?”
“只差一个。”
净善嘴角扬起一抹狞笑:“你是不是想说只差我这一个?”
二本淡淡回答:“不是,差下一个。”
此时此刻,城墙上的沈冷换了一身铁甲,依然铁面挡住了脸,如果是他自己坐在那迎战绝不会担心什么,可坐在那的是二本,也幸好是二本。
“他怎么样?”
大将军谈九州也有些紧张,若此时二本道人出了什么意外,被那个西域人击败的话,今夜出兵的计划就会无法执行,二本道人必须撑着,他撑着,西域诸国的那些大人物们就会在二三里外用千里眼远远的看着。
正因为有昨夜沈冷在城外杀敌的事谈九州才会想出这个办法,这已是如今能想到最好的办法。
“看清楚了吗?”
谈九州问在高处的瞭望手。
“看清楚了。”
举着千里眼的瞭望手大声回答:“军阵之中,可见身穿王袍者,至少十余人。”
谈九州嗯了一声,转头看向沈冷,沈冷依然看着城外:“等天黑。”
羌刀很重,羌刀很锋利,羌刀也很无情,天门山下活着的古羌人靠的就是杀戮而生存,古羌族的男人生而学习杀戮之法,恶劣的环境让他们必须变得比环境还要恶才能征服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