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亭山摇头:“我却没有看到这个查字,我看到的是另外一个字……”
“义父看到的是什么字?”
“杀。”
裴亭山看向闫开松:“陛下需要你浪费时间浪费人力物力去核实了再杀?不……陛下要的就是杀。”
“我明白了。”
闫开松转身要去下令,走出来几步后又回来:“杀多少?”
裴亭山叹息摇头:“你呀……我说过一次,论能力你真的不如孟长安,若孟长安接到这份旨意,你猜他会杀多少人?”
“我不知道……”
闫开松有些问难:“陛下的意思是杀,可是到底杀多少陛下才能消气?”
裴亭山指了指那旨意:“那下边还有一封孟长安给你的信,你只看了陛下旨意就把东西交给我,还没有来得及看那封信,若是你看了,就能明白刚才我说你不如孟长安的意思了。”
闫开松这才将那封信打开看了看,刚刚裴亭山看了一眼就放回盒子里,闫开松展开信,却发现信上只有两个字。
五天。
闫开松疑惑的看向裴亭山,然后恍然大悟:“杀五天!”
裴亭山道:“孟长安如今在东疆,他算计着日子,旨意和他的书信转送到你这里大概要走几天,而对黑武人开战还需要几天,算来算去,最多也就是五天了……已经调集到渤海北边的军队就不要动了,给留守各地的战兵下命令,就杀五天。”
“是!”
闫开松大步走出去,裴亭山看着自己这个本是最得意的义子微微摇头,说到果断,闫开松比孟长安差了十条街,如今大宁军中的年轻人还能和孟长安相提并论的,也就是那个叫沈冷的臭小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