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一边走一边说道:“朕八岁的时候第一次随朕的父皇来燕山冬狩就射中了一匹孤狼,那时候朕也不懂得什么叫怕,一箭射过去,其实哪有什么力度,朕那时候用的弓箭都是特制的,还以为也能如大人用的弓箭一样犀利,其实那一箭根本就没能把那匹孤狼射伤,朕傻乎乎的抽出短刀就上去了,吓得周围人一个劲儿的叫。”
他看向李长泽:“前几次冬狩,朕都没有带你来吧。”
太子李长泽连忙垂首:“是的父皇,儿臣几次都没能随父皇来燕山。”
皇帝嗯了一声,又看向二皇子李长烨:“你明日随朕一起,让朕看看你的武艺如何?如果朕不满意,朕就让人把沈冷关起来。”
二皇子毕竟还年幼,连忙说道:“儿臣一定可以射中猎物,就算,就算是没有射中,也一定不是师父教的不好,是儿臣自己学艺不精。”
皇帝一怔,看向沈冷:“长烨管你叫师父?”
沈冷连忙解释道:“臣说过不应该这样称呼,二皇子执意如此。”
皇帝看向二皇子李长烨:“以后不许叫他师父了。”
二皇子心说这是为什么,可是没敢问,父皇的话就是旨意,旨意当然不能违抗。
“儿臣记住了。”
沈冷也松了口气,心说二皇子这样师父师父的管自己叫着,很别扭。
皇帝的心里则想着,你要是长烨的师父,难不成朕还得管你叫老弟?你管朕叫大哥?
“那儿臣以后如何称呼沈将军?”
“就叫沈将军。”
皇帝走到半山腰的时候停下来歇了歇,到了高处山风更大,这个季节的山风锋利如刀,二皇子的小脸冻的更红,沈冷把自己身上大氅解下来披在二皇子身上,把大氅的领子立起来给二皇子挡风,皇帝看到这一幕后心里微微一暖,恰好又看到太子李长泽瞪了沈冷一眼,心中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