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车右不等沈冷回答,大声质问:“我还听说,永立道南屏城府治严豁严大人因为知道了你私藏周天子剑和传国玉玺的事而被你栽赃陷害,沈将军又作何解释?”
沈冷微微摇头,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看着公车右:“我说过了,没必要向你解释。”
公车右眼睛瞪得越来越大:“沈将军猖狂到连国法都不顾,在陛下面前还如此嚣张!”
“第一。”
沈冷看着公车右说道:“你不是国法,第二,我没必要跟你解释,第三……咱们来谈谈周天子剑和周传国玉玺的问题,在公车大人看来,这两件东西是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
公车右大声说道:“沈将军你在装什么糊涂,谁不知道周天子剑和周传国玉玺象征什么?还用我直说?不过既然你问,那我就告诉你,世人皆说,得周天子剑和传国玉玺者是天命所归,沈将军得到了这两件东西却私藏起来,难道不足以说明什么?”
沈冷问:“那你相信得到周天子剑和周传国玉玺的人是天命所归吗?”
公车右都要喊出来了,忽然察觉到这个沈冷在把自己往坑里带,一旦他说相信,那怎么对陛下解释?身为宁臣,却对周天子剑和周传国玉玺的传说深信不疑,那才是真的包藏祸心图谋不轨,他只要认了,沈冷就能占据上风。
“我只知道人心险恶。”
公车右看着沈冷,阴冷的笑了笑:“沈将军,你和我在这玩这种无聊的把戏有意义吗?如果我说我相信,你就会在陛下面前说我居然迷信周天子剑和传国玉玺,是有不臣之心,你果然很聪明,可是不管你怎么诡辩,你私藏重器的事你解释不了。”
沈冷叹道:“公车大人,我大宁国法之中,可有一条写着不准收藏周天子剑和传国玉玺?”
公车右一怔。
大宁的律法里真没写。
公车右怒视沈冷:“纵然国法之中没有约束,难道你就可以如此肆无忌惮?你是不是真的以为,得到了周天子剑和传国玉玺就是天命所归之人,所以你不惜抗拒国法也要留下。”
沈冷道:“我刚刚说过了,公车大人,你不代表国法。”
公车右压着怒火:“那我问你,你是不是得到了周天子剑和传国玉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