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提醒了朕。”
皇帝拉了把椅子坐在桌边看着沈冷切肉:“你自己说说吧,扣你几年俸禄的好?”
沈冷:“……”
皇帝看了看闫开松有些拘束,笑着说道:“你又不是第一次见朕,也不是第一次和朕吃饭,怎么看起来像是刚过门的新媳妇般不自在,若你觉得这样坐着难受,那就去那边把白豆腐端过来,老院长最喜欢吃的东西。”
闫开松连忙起身:“臣只是心中惶恐。”
“你惶恐什么?”
皇帝摆了摆手,书房里伺候的下人随即都退了出去,他笑道:“朕没打算罚你,还打算给你提到正三品,朕是打算罚那两个家伙,你看他们两个惶恐吗?”
孟长安其实也有些不自在,他毕竟常年不在京城,和陛下接触也太少,只是坐在那一脸平静的样子让人错觉他比闫开松放松些,他听到皇帝说要罚他和沈冷,想着怎么接话才好,想了好一会儿后觉得还是要出于本心,于是问了一句:“只罚沈冷一个不行吗?”
皇帝噗嗤一声笑出来:“果然是好兄弟。”
孟长安又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沈冷把肉切好,又接过来闫开松递给他的白豆腐:“豆腐可不好切,刀上要抹一点点水,这样就不会粘刀也不会切的太碎,非但要吃起来不觉得碎了麻烦,看起来也会舒服些。”
老院长:“你就算是切出来花儿我也不会帮你求情,擅自开战之罪,你自己想想应该怎么领罚?”
沈冷看向澹台袁术,澹台袁术摇头:“你又没给我切豆腐,你看我做什么。”
皇帝心情大好,屋子里的人都是让他怎么看都不会厌恶的,每一个都是他可以推心置腹之人,孟长安和闫开松拘束,皇帝并不觉得他们俩疏远。
沈冷规规矩矩的切完了所有的肉和菜品,然后再次洗了手给众人往火锅里下食材:“东北边疆之事都是臣自己临时起意,硬生生拉着他们两个去打的渤海,陛下若是要罚,罚臣一个就好,反正臣也习惯了。”
皇帝:“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