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冷把自己花银子买的所谓魔盒装进他那个心爱的小书包里,拉着茶爷往前走:“走吧走吧,据说前边有小吃一条街,各种好吃的。”
消息传的很快,不出半个时辰,整个栅栏山庙会里所有来自异域番邦的那些行商全都老实下来,很多货物的价格直接往下降了一大半还多。
沈冷自然不会因为这小事而坏了心情,带着茶爷逛吃逛吃,小吃街上那些美味一路走一路买,最终他脚步一停,视线停留在一个很冷清的摊位上。
不同于其他商人,这个人的货摊前连一个人驻足都没有,因为他的货摊上是空的。
这个大胡子番邦人面前摆了个矮桌,桌子上铺着一块干干净净的白布,他的两只手放在上面,除了两只手外再也没有别的什么东西。
“你卖什么?”
沈冷问。
“手。”
大胡子回答的很简单。
要是换作别人一定嘀咕一句神经病,可沈冷却更加好奇起来。
“怎么卖?”
他问。
大胡子抬起头看了看沈冷:“宁银,五千两。”
沈冷唔了一声,指了指那两只手:“怎么吃?”
大胡子懵了:“什么,怎么吃?”
沈冷看着那两只手说道:“五千两银子倒是可以,有价就行,只是我不知道这手应该怎么做,红烧,似乎不理想,清蒸的话看着又恶心,剁碎了吃肉馅?那又体现不出来这是价值五千两银子的肉馅。”
大胡子瞪了沈冷一眼:“你不懂,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