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果道人也没有想太多,拿着药回来递给二本道人:“你师伯说灌进去就行了。”
“又灌?”
想到小时候发烧那次,灌的他可真是痛不欲生,可那时候毕竟年幼,羞耻感方面要少一些,现在都二十七八岁了,还灌进去?多丢人,想想就羞耻的难以接受。
“非得灌进去?”
“你师伯是这么说的。”
青果道人下车:“你自己想办法。”
“我自己怎么灌!”
“难道你还想让我给你灌?你一个屁,我还要不要脸?”
青果道人哼了一声:“自己做的孽,自己承受。”
中午的时候车队停下来,二本道人扶着马车下来,走路的时候好像夹着一个枕头似的,可别扭了。
沈冷正好去打水回来,看到二本道人那样子也于心不忍:“还没吃药?”
“吃?”
二本道人愣了一下,忽然间醒悟过来自己好像理解错了什么。
“沈将军,有件事我稍有不解,我想请问你啊……一般来说,灌药你怎么理解?”
他问沈冷。
沈冷想了想:“这需要很复杂的理解吗?不是灌进嘴里咽下去就好?”
二本道人:“万一,不是灌进嘴里了呢?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