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有人牵着马出了演武场,但没有上马。”
“陛下,很多人依然跟在沈冷将军身后。”
消息一个接着一个的传来,皇帝一边批阅奏折一边等着这些消息。
“沈冷呢?他去领马了吗?”
“并没有,而是出了演武场,走路。”
“走路?”
皇帝微微皱眉:“连他都没有法子吗?”
澹台袁术笑道:“沈冷可不是那么严肃周正的人,臣是觉得,他不会以皇命不可违为理由直接闯过去的,况且承天门大街上前前后后十几处有人等着,哪有那么容易闯。”
皇帝沉吟:“他可不是那么严肃周正的人……”
想着门外那几株观赏橘上稀稀拉拉的结的果都被他摘了几个去,那是严肃周正的人能干出来的事?
“陛下,沈冷将军的夫人在演武场门外等候,带着一只黑獒,还有一匹大黑马。”
“嗯?”
皇帝想了想:“难道他要骑狗闯过去?”
老院长噗嗤一声笑出来:“大宁律法里可没有一条不许骑狗穿街过巷,若是他真的骑着那条大黑狗冲过承天门大街,怕是禁军的士兵们也没有理由去拦截他,只是这也不算破题……陛下说的是必须骑马。”
澹台袁术道:“他若是临时给那条黑狗改个名字叫马,那就乐呵了。”
皇帝都忍不住笑出声:“那朕就不算他赢,哪有这般破题的。”
可他想着,若是沈冷真的那么做了,似乎也不算什么违规违例,马和名字叫马的大黑狗,好像并不冲突,然而皇帝还是期盼着,沈冷能够正大光明的骑着一匹马从承天门外大街上冲过去,那才能让人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