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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长安举头望天:“我有些乏了,回去睡觉,吃饭的时候喊我。”

沈冷哪里肯放他走,过去拦住:“你让我喊了那么久的哥,现在我有一种沉冤得雪的快意,快,乖乖的喊两声哥我听听。”

孟长安:“哥……屋恩。”

沈冷撇嘴。

“快去做饭。”

孟长安背着手出了门:“我睡的很轻,吃饭喊我就是。”

茶爷站在黑獒旁边还在那算:“你到底知不知道孟长安几月生日?”

沈冷:“说的好像我知道他几月生日就有用似的,我什么时候知道过自己几月生日。”

茶爷沉思片刻:“你以后还是叫他大哥吧。”

沈冷:“凭什么?”

茶爷语重心长地说道:“将来我们成亲的时候,如果你喊他大哥的话,他会给你一份随礼,而且还不会很轻,可若是他喊你大哥喊我大嫂,我们还要包红包给他……我还记得他欠着我千金裘五花马。”

沈冷点头:“似乎很有道理。”

桦梨围场。

消息送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桦梨围场在长安城东北的邰兴山下,一切都没有出乎皇帝的预料,所以他也没有什么成就感,打赢了一场本就有必胜把握的仗当然不值得骄傲,也不值得得意,他只是有些好奇,那个布局的人是谁。

皇后没有这般手段,老院长早就说过,皇后有小聪明却无大智慧,小手段她可以运用到极致,可是心思远没有缜密到可以布置连环局的地步。

“想来想去,也就是一个荀直。”

皇帝看了看堆在桌案上的奏折,在桦梨围场里也不是想尽兴射猎就可随心所欲,奏折还要批,可他不觉得厌烦,登基近二十年来他无数次的问过自己会不会有厌烦的一天,经过二十年的求证之后他确定自己永远不会厌烦处置国事,本就是帝王之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