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唤枝嘴角微微一勾:“沈冷那个小家伙心眼太多,白归南被他算计进去了,他派人去见白归南,如果白归南不肯开城门那就会被怀疑和杀手有关,城门开了杀手却没出现,问题就有了,而如果白归南开了城门的话他又没有向杀手报信,这就说明他问题没那么大。”
叶景天想了想确实是这么个道理,忍不住叹了一声:“沈冷这个家伙也是个怪胎。”
“当初青松道人在王府里训练了多少人?”
“上百个终究是有的。”
“可有一个废物?”
“那自然没有。”
“那么你就应该记住,青松道人单独训练了沈冷好几年,一对一的训练而不是一对一百的那种,他在王府里几年训练的上百人都没有一个废物,单独训练了几年的沈冷又怎么可能是个凡夫俗子。”
韩唤枝晃了晃脖子,发现果然很别扭。
“陛下对青松道人是什么态度?”
“这个你不该管,你现在是酉字营的战兵将军。”
“你大爷。”
“已去世多年,莫打扰他安眠。”
与此同时,诚泰戏院。
石歧小心翼翼的看了白小洛一眼,想着今日这事除了那个不按常理出牌的沈冷之外,其他的似乎全都在公子的预料之中,那个叫姚桃枝的杀手最终还是没忍住,而公子也趁机确定了韩唤枝的弱点,可是他有一点想不明白,韩唤枝今天已经恍惚了,下次还会吗?
“公子,今天若是趁机一同出手许是应该能杀了韩唤枝吧。”
“你横穿过路的时候习惯左右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