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长安继续往前走:“我未必会输。”
沈冷愣了一下:“搞什么……这也要比?”
“冷子。”
“嗯。”
“以后我不会再让你跑这么远来救我了。”
“噢,谁愿意来?这么辛苦这么麻烦。”
“是啊,所以以后我多辛苦些。”
“噢,那不谢了,反正你也没谢我。”
孟长安已经走到城墙下边,让手下人把城门打开,武新宇带着两千骑兵进入了封砚台之内,城外远处的黑武人稍稍停留了一会儿,确定已经再也找不到机会随即远走,沈冷站在城墙高处看着那逐渐消失的队伍,似乎感受到其中有一道特别凌厉特别凶狠的眼神。
“这群狼崽子。”
沈冷叹道:“果然比水匪难对付。”
城下,孟长安把武新宇迎接进来,武新宇满眼笑意的看着他,却只说了两个字:“恭喜。”
孟长安抱拳,没说话。
武新宇从马背上跳下来先往城墙上看了看,看到沈冷的背影,然后有些感慨地说道:“女人们总是不会理解,一个真正的兄弟对于男人来说有多重要,她们甚至会嫉妒自己的男人在有些时候对兄弟比对她们还好些……说实话,我也很羡慕你,我没有一个这样的兄弟。”
孟长安语气平静地说道:“将军有,将军麾下的每一个士兵都是这样的兄弟。”
武新宇脸色一变,抱拳:“受教了。”
他看了看远处倒在地上的裴啸,那死相确实凄惨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