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茶颜举着千里眼看到沈冷进了那一排简陋的木屋里,她判断出那是茅厕,于是忍不住想,那个家伙这是临阵之前拉一泡屎以敬天地鬼神?
终于,沈冷等到了脚步声,一个比沈冷矮半个头的壮硕汉子哼着小曲走进茅厕,门还没进裤子已经褪下去一小半,沈冷看他那晃荡着的东西实在碍眼,于是上去给了一脚。
骂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蛋。
这一下那家伙就疼的闷哼一声,嘴巴被沈冷捂住后声音更显沉闷,沈冷一把将他按在地上,压着头,刀鞘贴在那人脸上:“老实点,不然让你尝尝我刀鞘的味道!”
水匪很疼,同时有些懵。
“刀鞘?”
沈冷也不回答,捂着他的嘴,用刀鞘鱼鳞那一面在他肩膀上刮了一下,肉一条一条被刮下来,那家伙疼的顿时挣扎起来。
沈冷压低声音说道:“告诉我你们当家的在哪儿,我饶你不死。”
那人使劲儿点头,沈冷才一松开手他就要喊,沈冷又立刻捂住,刀鞘在那家伙脸上蹭了一下……深可见骨,有多疼可想而知。
“机会给你了,你自己把握。”
沈冷的手稍稍放松了些:“你们当家的在哪儿?”
“后面那排房子有单独的一间就是他的,和别的房子没有连着一眼就能认出来,好汉……求你不要杀我。”
“我不是好汉,我是小人,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呸,说这个干嘛。”
沈冷发现这话说的不对路,有些丢了气势,稍稍犹豫了一下后将自己的软鞭解下来围着那家伙的脖子缠了一圈猛然收紧,这一次,他的手没有抖。
“若一日我有万夫力,杀尽天下水匪。”
沈冷早就想当着水匪的面说出这句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