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必称利,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好利之徒。”袁权与孙策额头相抵,鼻尖相摩。“就不怕天下君子失望吗?孟子在天有灵,都会被你气得暴跳如雷的。”
“嘿嘿,我岂止是好利之徒,我还是好色之徒呢。”见袁权有心情开玩笑,孙策知道她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心情也轻松了很多。他搂着袁权的腰,隔着薄薄的春衫,也能感受到袁权纤腰的紧致和细滑。“寡人有疾,寡人好色。”
“王虽好色,与百姓同之。内无怨女,外无旷夫。虽有疾,于王何有?”袁权不假思索,应口而答。“王请随妾入室,容妾为王视疾。”
“疾将发矣,不容入室。”孙策将袁权抱起,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将脸埋在袁权胸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且容寡人先嗅其香,稍缓相思之苦……”
袁权忍俊不禁,一时顽心大起,看看四周无人,连当值的卫士都远远地避开,轻咬贝齿,微乜杏眸,缓吐檀香,凑在孙策耳边低语道:“那就容妾先为大王诊诊脉。”一边说着,一手沿着孙策的胸膛滑了下去,直奔要害。
孙策倒吸一口气。“姊姊,脉相如何?”
袁权忍着笑,一边轻揉慢捏一边笑道:“脉宏而勃,阳亢如雷,当以阴气调和,方能缓解。”
“请姊姊施治。”孙策轻声低吟,一副毒发将死的模样。袁权面热心跳,做贼似的看看四周,解开孙策的衣襟,又直起身,提起裙摆,缓缓坐了下去,肌肤相亲,顿时心酥身软,不由得抱住孙策,口中轻吟。
“桃之发兮,灼灼其华。春之至兮,碧水浮槎。参差荇菜,择其新芽。素手作汤,待君归家……”
……
甄宓放下手中的棋子,看看四周。“咦,夫君刚刚还在的,什么时候走了?”
刘和、冯宛也抬起头,相顾茫然。她们刚才只顾玩六博,根本没注意孙策什么时候离开。“夫君和阿楚、阿姁试了一天的船,想必是累了吧。”冯宛说道:“继续,继续,阿宓,你还玩不玩了?不玩就来做裁判,让我和阿和玩两局。”
“哦,你们先摆着,我去解个手。今天的江鲜好吃,就是有点咸了,我喝了太多水,内急。”一抬头,正好看到甘梅带着两个侍女从前院走来,连忙叫道:“梅姊姊,梅姊姊,你快来,替我一会。”不等甘梅答应,转身飞也似的去了。
甘梅上了堂,让侍女放下手中的点心,看看四周。“还有人呢?”
“不知道。”冯宛一心只在游戏上,没心情关心别的。刘和也不清楚情况,不好多嘴。甘梅见状,只好帮她们做裁判。
甄宓解完手回来,见堂上三人玩得正入神,孙策、袁权却依然不见踪影,眉头一动,又悄悄撤身回来。她进了后院,来到孙策的主卧室,里面悄无声息,又来到袁权的卧室,里面也是一片漆黑,心中不免奇怪,想了想,又来到黄月英、尹姁的卧室,站在窗外听了听,只听到黄月英、尹姁的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