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月,你别不识好歹,我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到处打听打听,除了我,还有谁能看得上你这个山沟沟里出来的泥腿子?”
“你知足吧,别再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戏码,有够幼稚的,我的忍耐也有限度。”
“你以后好好听话,之前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要不然以后有的你后悔的,错过了我,你这辈子都不会再有出头之日。”
榆枝第一次亲耳听到这样的话,惊呆了。
旁边三三两两看热闹的人也有些惊,震惊于这人的脸皮,怎么能说出这么不要脸和自我感觉良好的话呢。
当然,有那么一两个存着攀附他人,想在帝都落脚的人,也会觉得确实是夏小月不识好歹了。
夏小月已经习惯了耿余粮的不要脸,也不在意旁人的看法,冷着脸道:“姓耿的,你是不是还没挨够揍?”
耿余粮下意识往后一退,警惕的看着夏小月,脸上的伤提醒他,这女人就是个疯婆子,要小心。
可贪婪,没有让他转头就跑,而是一边警惕夏小月,一边义正言辞的数落。
“夏小月,你看看,你不但出身不好,长得不好,能力不好,连脾气也不好,动不动就要打人,也就是我这么纵着你,换一个人试试。”
“你要知足,别跟些不三不四的人,学些上不得台面的做派,女人就该老实本分,老老实实的依附男人。”
“整天异想天开,抛头露面,让人戳脊梁骨,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不三不四的榆枝……
不要脸的夏小月……
两人拳头都硬了,打死人也不知道犯不犯法。
旁边看热闹的人都乐了,忍不住捂嘴笑。
耿余粮觉得肯定是自己说得对,说得好,这些人才笑的,顿觉十分有脸面。
佝偻的背都挺直了一分,神气的看着夏小月,再厌恶的撇一眼榆枝。
两人……
“这人脑子有问题吧?”榆枝低声道。
夏小月点头:“脑子没点问题的人,说不出这么丧心病狂的话,榆枝,你站远点,这顿揍不打出去,我这口气平不了。”
榆枝接过夏小月手里的书,乖巧的往后退了十多米远:“你当心啊。”
夏小月动动脖子,活动活动手腕,一步步朝着耿余粮走过去。
“该当心的可不是我。”
耿余粮脸色一变,略带惊慌的看着夏小月,一步步往后退:“夏小月,你你你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