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你四肢应该还十分酸痛来着的,现在怎么可以那么自然的动起来了?还是说,你是在装?”弗兰用看破真相的眼神看着泽田纲吉。
“……”泽田纲吉脸上的笑容不变。
其实弗兰说的没错,他现在的四肢仍然酸痛,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来。
“唉,这就是所谓成年人的面子吗?可怕。”弗兰无奈的摇摇头。
“……”啊,这熟悉的无力感。
弗兰看了一下时间,他差点把在蛋糕店里等他的江户川乱步给忘了。
“跟人约了,先走了,再见。”弗兰站起来,看了眼泽田纲吉和一旁的花瓶,然后离开。
“你被发现了啊,里包恩。”泽田纲吉靠坐在枕头上,嘴角带着浅笑,明明同一张脸同一个人,但现在给人的感觉却完全不一样,要说之前的泽田纲吉是一只胆小的兔子,现在的泽田纲吉就如同正在休息的狮子,姿态轻松,却给人一种危险感,他歪头看着桌子上的花瓶。
“啊,还真是。”伪装成花瓶的里包恩转过身,“没想到你也来了,我还以为有机会再教育你一次呢。”
“那还真是可惜。”泽田纲吉眨了眨眼睛,“不过我没有想到,弗兰说你是大头婴儿的时候居然没有反应诶。”
“我可不会跟小孩子计较。”里包恩哼了声。
“不过说实话真的怀念里包恩你现在的样子呢。小小一个,跟玩偶一样。”
“果然长大了皮就痒了。”里包恩毫不犹豫的给了泽田纲吉一脚,“现在可不是说这个的时候,目前的状况还没有搞清楚,记得去找六道骸问一下。”
“诶?但我现在这个身体可是连床都下不了哦。”泽田纲吉躲过了里包恩的一脚,但没躲过里包恩接下来是一拳,“痛痛痛…”
“真是的。”里包恩站被子上,“好久没用这个身体,都有些不习惯了。”居然让蠢纲躲过去了,啧,“而且,我现在只是一个小婴儿诶,你居然想我去找你那个危险人物。”他双手托着下巴,眨巴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