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浴室出来的弗兰全身上下只围着一条浴巾，微长的头发还在滴着水。

在听到锥生零的话后, 弗兰拿起一旁的毛巾盖在脑袋上, “为什么不可以？反正都是男的。”

“哈？”锥生零发出疑惑的声音。

“衣服给我穿好，不要感冒了。”中原中也用异能将一旁的浴衣给弗兰套上。

“是——”穿好浴衣的弗兰坐到床边的椅子上，任中也用毛巾帮他擦头发, “感觉怎么样？”

锥生零表情复杂的看着弗兰，“你是男的？”虽然只有一秒，但他还是看清楚弗兰那平坦的胸口，女生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平成那样吧？

“嗯。”弗兰也不打算隐瞒，“你现在怎么样？”弗兰随手拿起一旁的镜子给锥生零。

锥生零接过镜子, 镜子里的自己脸色有些苍白为没有什么不同，不对…

锥生零侧过脸，让镜子照到他的脖子处，他脖子上的咒印消失了。

“你看一下你的牙齿。”头发已经被中也擦干的弗兰接住刚才给他擦头发的毛巾。

中也拿着发绳准备给弗兰扎个头发。

原本玩着游戏的江户川乱步看到后就把游戏机扔到一旁，飞到弗兰旁边，也抓着弗兰的头发玩了起来。

锥生零张开嘴巴，发现在他吸血鬼化时变尖的两颗獠牙消失了，取代的是正常人类的牙齿。

“你的牙齿在枕头的旁边，你可以看一下。”弗兰面无表情的随江户川乱步在他右边的头发上乱搞，左边的头发已经被中也打理的稳稳当当，还扎了个小辫子。

锥生零扭过头，看到一个小匣子里放着两颗獠牙，这是他的牙齿？锥生零有些迟疑，但他的牙齿并没有少。

“昨天把你的牙齿拔下来后，想留着给你当纪念。啊，对了你现在嘴里的是假牙，当然你也可以当做是真牙。”反正他做的东西以假乱真是基本操作。

“你拔了我的牙齿？”锥生零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他身体的其它部位应该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