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画没有回答,抬起头注视着梁寄洲,也不说一句话,就这么静静地看着。
梁寄洲有点疑惑,不明白年画为什么会是这样的表情。
“出什么事情了?”
他还上来摸了摸年画的额头:“没发烧啊。”
年画终于冷笑道:“装,继续装?”
梁寄洲一头雾水:“我装什么了?”
“你就没有什么事情要向我坦白的吗?”
“坦白什么?”
梁寄洲还装傻充愣,年画才直奔主题:“当然是我们家财产的问题,比如计划贸易公司。你是不是要给我交代交代?”
梁寄洲这才明白年画的意思,哑然失笑。
“就为这事儿吗?”
“看不出来,你还挺会藏的。这么多家当我居然都不知道。”
“你也没有问我吧,而且我觉得这些也没必要事事交代了,你未必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