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房间里，马承业靠在床头，脸上顶着两个黑眼圈。

昨晚他一夜都没有睡好，却不是因为年画的事情。

昨晚一回来他就去找马牧之，马牧之见了他，却一点都不相信他的解释，还让他坦白从宽。

马承业辩解了几句，还被马牧之喝斥了，这在以往是很少见的，他只能把原因归结与是马牧之受到了马承志的蛊惑。

敲门声响起，马承业下床打开了门。

门外的是刘东强，马牧之的那位贴身管家，饶是马承业也要称呼一声刘叔。

“刘叔，什么事？”

刘东强板着一张脸不苟言笑，仿佛所有人都欠了他钱一样。

“董事长让你现在过去。”

“是嘛？那我收拾下就去。”

马承业很快穿好了衣服，跟着刘东强去马牧之的房间，他还以为是马牧之想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