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画心中刚做下了决定。
床上的梁寄洲伸出修长的右手胡乱地摸着衬衣的领口准备解扣子,手却怎么也摸不到扣子的正确方向。
他的眉头微微蹙起,渐渐失了耐心,加重了手中的力道,眼看着就要被自己亲手勒脖子了。
年画无奈地叹了口气,上前帮他解开了领口的第一颗扣子,他才安静下来继续睡觉。
看着梁寄洲完美的睡颜,闻着空气中弥漫地酒味,年画最终还是投降了,就算醉的不省人事的梁寄洲能忍受,她也忍不了。
算了,她就大发善心,帮他擦拭一下手脚,换身干净没味道的衣服吧。
造福他,也解救自己免受酒精的荼毒。
打了盆水,年画用毛巾帮梁寄洲先擦拭了下脸后又擦了擦手。
看着解了一颗的扣子最终妥协,她从衣柜中找出一件干净的白衬衣,然后开始帮梁寄洲换衣服。
充斥着浓浓白酒味的衣服终于被年画费劲九牛二虎之力脱了下来,原本想着立马帮他换了衣服,但脑海中却徒然想起了叶子梅的话‘寄洲从小爱干净这么睡着肯定不舒服’。
梁寄洲,为了抱住你这条粗大腿,我容易么?
年画心中默默吐槽了一句后,拧干毛巾坐在床边轻轻地从他脖子开始擦拭。
手中的毛巾刚擦到心口,手就被一只更大的手掌紧紧地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