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病房的路上,梁寄洲语气平淡地向年画说明了一下这个张医生。
年画没想到梁寄洲还会向自己解释,笑着回道:“寄洲哥哥,你不用跟我解释这么多的。”
到了病房门口,谁知梁寄洲突然转了身子,将年画圈在了房门和他之间,目光如炬,将她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而后慢慢地贴近她的耳边:“不用吗?我还以为夫妻之间,应该没有秘密的。”
耳垂和脖子的交界处被热气侵袭,年画紧张的额角渗出丝丝细汗,她真的不知如何应付这种场面。
“那个夫妻之间应该相互信任嘛,我相信你。”
梁寄洲离开她的耳边,站直了身子:“但我不相信你,所以你有没有秘密瞒着我?”
年画瞪着大眼睛心虚地连连摇头:“没,我,我怎么会有秘密呢?”
“你紧张了?”
年画挺直了腰背迎上了梁寄洲的目光,鼓足勇气:“我紧张什么,我这人怕热,你靠这么近热的有点难受。”
谁料梁寄洲并没有继续咄咄逼人,而是拿出钥匙打开了房门,年画赶紧跟了进去。
一进病房年画刚刚的紧迫感还没有消除,再次升起了新一轮的烦恼,虽然这间高级病房设施很全面,空间也足够大,还有一间独立卫生间。
但面对即将要跟梁寄洲度过一个夜晚,她还是觉着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