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众八旗子弟兵齐声道。
“散了。”
一名甲喇额真站出来,对着万众将士一挥手。
大军分散,各回本营。
“伤兵营在何处?”
阿不罕英格利转过身,看着蒙古甲喇额真瓜尔佳杰里和甲喇额真钮钴禄埃德道。
“回将军。”
“我军营伤兵营在边侧,我大清军制下,每一军伤员都是分开治疗。”瓜尔佳杰里立刻回道。
“带本将去伤兵营。”
阿不罕英格利点点头,道。
“诺。”
甲喇额真瓜尔佳杰里和甲喇额真钮钴禄埃德道在前面带路。
向着军营的一个偏营走去。
刚刚靠近。
“啊啊”
“我不想死,我家中还有妻子,我不想死。”
“医师,救救我”
“痛,好痛”
一阵阵凄惨的哭嚎声在八旗伤兵营流淌。
在战场之上。
纵头上箭雨如暴风雨洒落,大清八旗子弟兵也不会后退半步,纵有巨石碾压,他们也不会后退。
因为战场之上,大清军队为一体,铸无上军魂,不容退去。
但是在这伤兵营内,都是受了伤的八旗子弟兵,他们也是人,也怕痛,也怕死。
这或许也是为何伤兵营会安排在军营偏僻的原因,或许他们这些悲戚的场面被那些没有受伤的八旗子弟兵看到了会影响士气。
但。
这无可避免,因为这就是战争。
“副都统,你真的要进去?”
“他们现在唉”
听着这一阵阵凄厉的惨叫声,甲喇额真瓜尔佳杰里和甲喇额真钮钴禄埃德道有些无奈的看着阿不罕英格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