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确实是,只是如此的话,判官却麻烦了。”
众人议论纷纷,章惇却安之若素。
第三天,从早上开始,吕钦就不出门了。
他就坐在值房里和人说话。
“章惇才将到青州不久,却不肯服气某,如今他借此来挑衅某的上官威权,这是蓄意!”吕钦的眼中多了厉色,“此次某若是不动手,那旁人会如何看某?无能?君子?可真正的君子谁会重用你?君子什么都好,就是不能做事!”
“知州高见。”说话的是文书,也是吕钦的心腹,他笑道:“只是此案却是无头案,那章惇如今只能学了沈国公的悬赏之法,偏生他没有沈国公的手笔大,否则下官也愿意脱了官服,为那悬赏而奔走。”
吕钦不禁笑了,“沈安动辄悬赏数千数万贯,传闻连皇城司的密谍都会为此动心,那张八年也不能禁,只能睁只眼闭只眼,可见财帛动人心。章惇太抠门,只是两百贯,他这是干大事而惜身,此事若是能成,某把这知州让他给做又有何妨?”
这时外面传来了些嘈杂的声音,吕钦皱眉,“去看看。”
文书开门往外看了一眼,就见一群军士押解着两个男子进来。
他们径直去了签书判官厅去了。
文书回身,却见吕钦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自己的身后,神色阴沉。
州衙的官吏都想跟着去,等见到吕钦面无表情的站在值房里时,都干笑着回去。
等值房的们一关,官吏们马上蹑手蹑脚的往判官厅去了。
而吕钦也派出了人去旁听。
判官厅里,章惇高坐上面,眯眼冷笑道:“说话!”
抓捕这二人回来的军士说道:“禀判官,此二人平日里在城中的青楼里打杂,突然出手阔绰,本来那些泼皮们已经在盯着他们了,可先前他们二人竟然带着包袱准备出城,我等当即拿下,发现了不少钱钞,每人约有一百余贯。”
包袱被打开,几张纸钞就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