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跑得吐舌头,可只能看着常建仁绝尘而去。
常建仁憋的太久了。
从水军出发开始,他一直在等待着厮杀的机会。
可直至在此之前,麾下的将领们都在明着暗着的拦阻他。而理由很简单,此次你是一军之主,不能轻易厮杀。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从第一次斩杀敌军之后,他就渐渐不舍那种感觉。
每当长刀挥出时,对方的兵器也在挥舞过来,谁更快谁活。
那时候的他专注的忘乎所以,当斩杀了对手时,腰部那里就会释放出一种令人愉悦的东西,从脊背直冲大脑。
那种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让他念念不忘。
他知道自己的未来应当是无尽的征途,而不是在某间值房里空耗一生。
那些棒槌拼命想阻拦自己,不就是怕担责任吗?
今日某就撒个野看看!
他浑身热血沸腾,竟然追上了一个骑马逃窜的将领,伸手一拉,就准备来个活擒。
敌将倒栽葱倒了下来,头朝下……
“活擒!”
有军士赶过来,用火把照着。
常建仁过来,只看到了一双白眼。
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