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建仁觉得这样很恶心人,但这是成长的代价。
作为水军未来的话事人,他必须要学会应酬。
回到战船上后,留守的郎中们都出来了。
一番整治后,一个郎中说道:“这是一种花,能让人兴奋,兴奋之后就会异常疲惫,会沉睡,很难惊醒。”
常建仁问道:“能解开吗?”
郎中笑道,“简单!”
针灸出现了。
每个人针灸一番,边上有人在熬药。
“幸亏咱们的人去的不多。”郎中心有余悸的道:“不然船队怕是没法维持了。”
“咱们的人若是全数下船,他们招待不起!”常建仁难得的笑了一下,“他们以为能参加的都是将领和重要的人,只要让这些人沉睡,随后而来的偷袭就会让船队乱作一团。
可惜某只是让那些军士穿着将领的甲衣,让他真以为自己成功,随后……”
“注意外面的人。”
既然无碍,常建仁知道那话儿要来了。
“传令,戒备。”
“我们随时准备起航!”
幸好船队已经补给完毕,否则常建仁还真的很为难。
夜色渐渐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