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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露天。

“这绸缎多少一匹?”

已经有大食商人在问价了。

杜林毕竟是初哥,有些不好意思出价,身边的伙计说道:“五十贯。”

擦!

杜林真心差点就脸红了。

不是说好三十贯就行吗?

二十贯也能卖。

毕竟在大宋,这等绸缎不过是两贯钱一匹罢了。

可那些大食商人却在犹豫。

“咱们的人原先回来卖给咱们也不过是四十多一匹,宋人竟然要五十。”

“有人说在宋人那边,这等绸缎只要十贯一匹。”

“这话你对谁说?咱们的人回来卖四十多贯一匹,宋人说五十只是虚的,砍价就是了。”

在大食,往东方去的商人是一批,而去另一头的是一批,两批人都是二道贩子。去大宋的那一批心也狠,回国后竟然卖了黑心价。

所以大食人在犹豫,“要不……四十一贯?说句实话,你们这个绸缎真不怎么好,看看这里,竟然有……竟然看着不鲜活。”

这等鸡蛋里挑骨头的本事是商人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