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叹息一声,“二十万某只是往少了说。”
那商人毫不犹豫的道:“如此,沈国公,你只管出价,某二话不说,能买多少就买多少,不为旁的,只是信您。”
“某也买!”
沈某人的信用还是杠杠的,关键是他是大宋首富,在商业上屡次彰显了点石成金的手段,成为了不少人的偶像。
而更关键的是他抓住了这群商人的心,知道他们在担心什么,于是对症下药,自然就成功了。
“如此,出价吧。”
里面瞬间就成了沙场,硝烟弥漫。
外面的韩绛听着里面的报价不断提升,爽的直抽抽,对身边的官员们说道:“你等要好生和沈安学学。”
有官员苦笑道:“沈国公的这一套管用,可就是不好学,您说他喊一嗓子……您听。”
“这块地这位位于河边,浇灌方便,这位好汉……好,八千三百贯,还有没有……错过可就再也拿不到了啊!好,这位土豪出价了,加了多少……五百贯,奢侈!还有没有?”
“这块地肥,少说耕种两百年无需担忧施肥之事,五千贯开价……”
“还有没有?还有没有……第一次……没有?第二次,也是最后一次了,在没人出价,这块独一无二的肥地就是这位的了,好,这位出价了!”
众人听着沈安从容的调动着情绪,都不禁摇摇头。
“太难了。”
这等手段沈安使得娴熟,先前三司的那个官员也用上了这一招,可却找不到感觉,干巴巴的,结果就扑街了。
最后的拍卖结束了,沈安走出来,看了围在外面的三司官吏们一眼,把册子递过去,“某还没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