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若是弄了犯忌讳。”
“所以他的运气不错。”
邙山书院开学的没多久,王雱重新坐在了二楼喝茶。
十余名乡兵正在屋子里等候命令。
王雱喝了一口茶水,看着外面的春雨,淡淡的道:“何金东以为大王不敢动他,所以此次派人去大名府告状,他最显眼。如此,那就拿他来开刀。”
他想了想,“何金东此人堪称是旧党的铁杆,家中原先有高利贷的生意,他以为无人知晓,可却被咱们查探了个清楚。你等可去……扮作是缺钱,抵押物就用雅楼……”
一个乡兵问道:“王郎君,雅楼难道是咱们的?”
雅楼在汴梁城外,每年往来汴梁的人那么多,雅楼就是做那些人的生意,不算高档地方。
虽然不算高档地方,但架不住能挣钱啊!
王雱点头,“雅楼的背后那人有把柄在某的手中,你等只管去,稍后地契和文书都会送过来。”
稍后果然文书就送过来了。
“这是抵押,就借贷四万贯。”
有乡兵拿着去了,有人担心,“王郎君,这不是给他好处吗?”
“拿到手了才是好处,那雅楼外表看着还行,内里早已腐朽不堪,那家人准备重修……某会告诉他们,换个地方也不错。”
雅楼值钱的是牌子,那些人听闻雅楼的名字就会怀念,这才是最大的价值。
“何金东哪里知道商业的奥妙,一个雅楼的牌子就能价值一万贯,可借贷文书里却没有这一条。”王雱笑了笑,“书院里有教授这些,你等也可学学。”
这个坑人的手段竟然不见血,但却让人脊背发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