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对这只贱鸟的耐心是越来越少了,若是可以,他准备在院子里挖个坑,直接把它给埋了。
他在家里耐心的等待着。
才过了两天,吕诲突然弹劾韩绛,说他虚言欺君。
韩绛当然不是省油的灯,和吕诲在朝堂上针锋相对,一时间杀的难分难解。
“杀呀!”
沈家的前院,包绶带着芋头在扮装武将。
两个小子穿着特制的小甲衣,举着特制的小木刀,在沈安的身边来回奔跑。
“外面很热闹。”
包拯看着红光满面的,“韩绛说三司保证能弄到北伐的钱财,可吕诲竟然探知了消息,说是三司压根就没法支付那么多钱,这是欺君。”
他见沈安一脸的无所谓,就问道:“你难道……你莫不是又在三司买通了谁吧?”
上次沈安买通了一个官员,直接挖坑埋人,政事堂的那几位事后都猜出来了。
“此等事有一不可有二。”
包拯很严肃,“不然犯忌讳。”
买通对手的身边人来挖坑很爽,但却不道德。
“绝对没有。”沈安不屑的道:“旧党一直在反对北伐,这次他们处心积虑弄到了消息,韩绛事后该清理自己的身边人了。”
包拯没好气的道:“他得等自己过了这一关再说,否则轮不到他清理人。”
“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