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西平伸手摸摸段峰的头顶,慈爱的道:“是啊!后来那边就开始了新政,开始为父觉着和庆历年的新政一样,没什么意思,谁知道不声不响的,大宋那边竟然就变样了。”
杜氏收拾了回来,坐下后笑道:“以前那边的百姓会逃过来,如今却不同了,说是那边的赋税降低了,没了什么职役,也没了高利贷,日子好的不得了呢!”
“这里面有个道理。”段西平说道:“但凡是叫嚷的厉害的,多半成不了事。只有默不作声的做事,最容易成功。”
段涛点头,“没本事的、心虚的才要大声叫嚷,显得自己有本事。”
“对!”见段涛聪慧,段西平欣慰不已。
段涛问道:“爹爹,那沈安说是名将,在宋人那边是做什么的?”
段西平抬头想了想,“那人……大郎,他也就比你大几岁,他的父亲是雄州知州沈卞。当年的沈卞一心要北伐,那时的幽州城里,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嘲笑那个沈卞,后来沈卞失踪,沈安带着妹妹去了汴梁,由此就开始了……”
“他是杂学一脉的传人,在大宋就是宗师。他还是名将,西贼覆灭,交趾覆灭都有他的影子。”
“陛下当年差点被他一把火烧死,更是在后来兵败……”
段西平突然看了妻子一眼,笑道:“还有个传闻,说是西夏的梁氏和沈安有些瓜葛。”
杜氏最喜欢这等八卦,马上就接口道:“不是传闻,是真的呢!那沈安还为梁氏写了一首词,堪称是名篇……纤云弄巧,飞星传恨……”
一首词吟诵出来,段涛不禁赞道:“好词!”
“那人……”段西平低声道:“那人和咱们的娘娘也有些不清不楚的。”
“这般厉害吗?”段涛已经说亲了,准备这两年成亲。
少年动情,自然对这些男女之事较为敏感。所以听闻沈安竟然能和两国的皇后太后搅在一起,不禁崇拜不已。
这就是沈安在辽国的第一个粉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