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泽看了试题,比不上乡试的艰难,心中一松,就开始答题。
这是一次没有缓冲的考试,有不少人大概是把书本丢下的时日太长了,拿着试卷发愁,不知该如何做。
陈泽做完题目时,时间刚好过午。
他交卷,随即有人带他去了侧面的厢房,竟然还有面试。
面试官看着很严肃,问了他的经历,又随口问了几道经义,让他作诗一首,随后就让他走了。
陈泽不知道自己中没中,浑浑噩噩的在城中转悠了一圈,最后买了些饴糖,又狠心打了一斤酒,买了一只炸鹌鹑,带回去给家里人。
回到家里时,夕阳西落,一家子在陈冬的带领下翘首以盼,见他回来就欢喜不已。
“不问不问。”陈冬和那一年完全不同,压根就不问他此去京城的情况,见他买了酒,就说晚上父子俩正好喝一杯。
一家子就在一种莫名的兴奋气氛中度过了两天,第三天,那个小吏来了。
“陈泽何在?出来!”
小吏喜气洋洋的冲进了村里,有好事者跟着他去了陈家。
“陈大郎,官人来了。”
大门打开,陈冬有些忐忑的拱手,“见过……”
“见过什么?”小吏扬起手中的一只鸡,“这是某的贺礼,陈大郎呢?出来出来!”
陈冬身体一颤,问道:“官人,我家大郎他……”
他盯着平日里惧怕的小吏,只觉得心跳如雷。
这时陈泽抱着云哥出来了,小吏欢喜的道:“陈大郎,开封府贴出了告示,咱们乡里的先生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