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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京城许多官员中招。

赵曙心中舒坦,韩琦等人也是暗爽。

他们的地位太高不好骂人,但常建仁可以啊!

关键常建仁原先是翰林院的画师。大哥,大宋的翰林院虽然乱七八糟的,但至少和文化人还是沾边的。所以你若是敢说常建仁没资格表态,今日突兀出现在朝堂上的曹佾曹国舅绝壁会给你一巴掌。

能刮下半斤油的一巴掌!

“此言大谬。”

吕诲现在很出彩。

旧党上次被抽了一下之后,很多人都选择了蛰伏,只有吕诲依旧不知疲惫的在奔走。按照沈安的话就是‘这人是怎么回事?新政是抢了他家的钱还是让他不自在了,竟然这般锲而不舍。’

“武人行军打仗就是了,读书作甚?”

仁宗时武学初立,想从军的学生们就像是久旱逢甘露,可士大夫们给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竟然没几个人敢报名。以至于范仲淹建议关门大吉,然后发兵书给想读武学的学生,让他们悄然读书。

注意,是让他们悄然读书!

可见当时对武人的打压有多重。

庆历年的事儿大家还记忆犹新,所以吕诲的反驳大部分人都没什么反应,理所当然的模样。

常建仁侧身看着吕诲,老鼠眼里全是不解,“敢问吕知杂,下官曾听闻你说过一番话,人不读书不知理,吕知杂此言何意?”

吕诲皱眉道:“武人读书,读兵书即可,某记得庆历年间,武学废除之后,不是发了兵书给那些学生嘛。难道还不够?”

打压武人就是政治正确,这是长久以来大宋的国策。常建仁以前没有深刻体会过这个国策的荒谬之处,此刻却深深的感到了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