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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赵曙觉得这厮不要脸到了极点,“你在想何事?”

若是沈安说不出个道道来,今日赵曙就会给他个教训。

“臣在想这不年不节的,这高丽使者还留在汴梁是什么意思。”

“你说说。”高丽使者韩金在汴梁许久了,整日不是去枢密院就是去政事堂外面蹲着,笑眯眯的,你也不好出手驱赶。

至于食宿,大宋再刻薄也得包下来,也就是说,韩金如今就像是来汴梁的免费游客。

沈安整理了一下思路,“臣听闻耶律洪基在四处搜刮,积蓄粮草兵器,他们也向高丽那边伸了手,据闻高丽人拒绝了,就和拒绝大宋一样的干脆……”

“呵呵!”这是韩琦。

“呵呵!”这是曾公亮。

“上次水军在高丽登陆,一战击溃高丽人,让高丽人选边站,他们拒绝了。如今他们再次拒绝辽人,可见是还想在两只鸡蛋上舞蹈,臣以为,他们这是在做梦。”

沈安不屑的道:“当宋辽决出胜负之后,高丽人要为自己的首鼠两端付出代价。”

文彦博说道:“高丽人无害,丢在那里当做是藩属的典范也不错。无需喊打喊杀,没得让藩属畏惧。”

“文相,藩属畏惧是好事还是坏事?”沈安觉得这种思路没错,但对于见识过历史上无数翻脸案例的他来说,国与国之间从未有过长久的互信。

“以威压制,必然不长久。”文彦博摇摇头,觉得年轻人士气如虹是好事,可太过急切却会坏事。

沈安笑了笑,“下官有个办法能长久。”

“什么办法?”

这个连赵曙等人都很有兴趣。

沈安笑了笑,文彦博觉得这个微笑有些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