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约束武人的手段够多了,可在军国大事上,下官以为,不可因噎废食!”
沈安问道:“富相以为,是文官知兵还是武人知兵?是文官知道敌军的详细,还是武人知道?”
富弼不言,然后起身。
他径直走了。
这就是说不过你,但我坚持自己的观点,不会退让。
富弼觉着自己的策略没错,而沈安只是笑了笑。
若是只有这点手段,他还弄什么突袭。
他起身走到外面,仰头。
阳光正好,秋风松爽。
他伸开双手,喃喃的道:“到此多年,也该展示一下自己的经营了。我的团队,我的……理想。”
事情迅速发酵,富弼连日上书,阐述了自己对枢密院后续的打算,可却有些隔靴搔痒之意。
赵曙沉默,态度不明。
随后的几天,沈安一伙的人开始动作了。
有人在上书。
“相公,王安石上书,建言武人进枢密院以备咨询,恰当其时。”
邙山书院,王雱坐在值房里,冷冷的道:“富弼此人就该诛杀了!”
枢密院里,富弼摆手,面色冷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