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诲亲自把茶水送过去,说道:“王雱出言不逊,你只是打了一拳,并非想把他置于死地,有事也只是过失,所以……”
他把茶杯放在边上,俯瞰着吴兴,眼神微微有些冷。
吴兴深吸一口气,“王安石定然会发狂,还请吕知杂指教。”
吕诲微笑道:“某在御史台待了许久,见识了许多争执。许多事要的就是态度,你此刻立刻去请罪,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清楚,如此官家就算是生气又能如何?难道还能把无意弄伤王雱的你……嗯?”
他挥了一下手,“无心之错,虽错不罚,就算是要罚,也仅仅是斥责。就算是王雱去了,也不过是降职罢了,你担心什么?”
吴兴起身,拱手道:“多谢吕知杂,某这便去写奏疏。”
“事不宜迟!”吕诲含笑道:“要快,你在这里写,随后马上送进去。”
“如此,此事就算是了了。”
……
苏轼闻讯第一件事不是去王家,而是去请见赵顼。
“苏轼来了?此次他算是聪明。”
苏轼的文采大抵纵横数百年都无人能及,但情商什么的比较差,经常干出些让人无语的事儿来。
赵顼点头,说道:“我正好要用他,快让他来。”
稍后苏轼来了,赵顼急促的道:“元泽和吕诲等人发生冲突,被龙图阁待制吴兴一拳击倒,如今昏迷不醒躺在家中……”
“那某去看看!”
苏轼转身就准备跑。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