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他冲着沈安的背影拱手,大声的道:“多谢郡公指点!”
治平年的新政比之王安石后来的新政看似缓慢了许多,但触及的深度却有过之而不及。
目前是温水煮青蛙,但从免役钱开始,实际上在朝野已经形成了两派,也就是党争。
党争残酷,种家若是被人哄骗发声,就算当时赵曙不发作,可按照他的病情来看,秋后算账是免不了的。
沈安的嘴角露出了微笑,微微颔首。
西军内部有不少悍将,上次征伐西夏时,更是涌现了不少新人。
大宋不乏人才,但种家这种,能保住也是好事。
多一份力量,大宋就多一分可能啊!
前方的军士端着大碗喊道:“郡公,好了。”
“你们吃你们吃,锅底的留给某!”
沈安很是和气,可锅底的才是美味啊!
一锅大杂烩,留在最后的味道最浓郁,好货最多。
炊烟渐渐消散,夕阳西下。
残阳如血!
第二日,宋军开始攻城。
可这个攻城却有些没精打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