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波箭雨下去,剩下的两只狗夹着尾巴跑了。
种谔留下的人在介绍战况。
“第一次冲阵无果,交趾人很悍勇。知城随即让一部分人正面牵制敌军,他带着人马绕到了后面,用死士炸开城门,随即入城,驱赶交趾人出城……”
这便是战争。
用对方的百姓去冲击阵列,前面再来一个夹攻,交趾人再悍勇也得跪了。
种谔果然计谋百出。
而且手段狠辣!
“出击!”
大军轰然而动。
一路上不断有人病倒,随即被隔离。
“郡公,有人喝了生水!”
水军的郎中要气疯了,沈安也是如此。
“痛责他的上官!”
沈安面色铁青的去看了那个军士,然后把他的上官揪出来,当着全军打了二十棍!
“谁再敢喝没煮开的水,重责!”
后续的一路就平静了许多,虽然不时有人病倒,但频率小了很多。
郎中们不断总结着经验,不过是五日后,就骄傲的说已经能控制病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