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特么的淡!”
沈家庄里,正在视察作坊的沈安不屑的道:“害民害民,所谓的民,都是权贵豪绅,和真正的百姓有屁的关系。至于说害了他们,更是荒谬。”
赵顼也在,他在思索这些关系,“那些人多交了钱粮,必然是不甘心的。”
“拔一毛而利天下,如何?”
沈安突然问道。
“大部分人不会干。”赵顼显然对那些人的尿性也有所耳闻,“我认同此事,不过反弹会很厉害。”
“厉害就厉害吧。”赵顼旋即就想通了,他满不在乎的道:“难道他们敢造反?”
沈安认真的道:“他们真的可能会造反。”
赵顼摇头,“不能!”
他很有信心的道:“大宋养士百年,这等事不可能。”
“大宋养士百年,是有不少人死心塌地,可你低估了人心。”
大宋的最后时刻,依旧有无数军民蹈海相陪,可见人心向背。
但此一时彼一时,这个免役钱比老王后来弄的还狠,说不定有人会铤而走险。
赵顼回宫,叫人去收集免役法的实施情况。
就在第二天的午时,两匹快马冲进了皇城。
“河东路泽州有豪绅三人作乱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