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曙说完就有些后悔,随即就被西南方向的良好战略态势给治愈了。
“占城一直游离不定,此番震慑,必然会俯首帖耳。他们不断袭扰交趾,交趾不肯吃亏,必然会反击,如此,大宋就是坐山观虎斗,上次沈安说了什么?”
赵曙想了想,“坐看风云动,朕在汴梁,就看着西南风云动,只等时机一到,彻底解除西南的麻烦。”
他神色振奋,随后和宰辅们研究了许久西南局势,却把苏晏抛在了一边。
某是市舶使了?
苏晏不敢相信。
直至出了皇城他依旧有些迷糊。
他不知不觉的走到了码头边上。
苏义正在指挥人操作吊车,声音很大,洋洋得意。
“此物某专门去请教过郡公,郡公亲授秘技……不是某吹嘘,汴梁没人比某更懂吊车了。”
有人见他得意,就故意问道:“苏义,那先前吊车坏了,你为何不去拆了它?”
边上有吊车坏了,管事的正在束手无策。
苏义尴尬的道:“某……”
“不会吧?哈哈哈哈!”
众人不禁笑了起来。
这便是码头众生相,也是平民的众生相。